第二十七章:轻薄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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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抬头看着他英俊的侧脸,不讲理道:“我是你的妻子,你的百姓就是我的百姓。”
  “好,平珺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褚钰笑了笑,将折子递给我:“那这东西也请夫人帮我看了吧。”他故作难受地揉揉额角:“赶快替为夫分担一些奏折吧。”
  我哪里敢看,推拒着:“你可别把麻烦事给我,你是君王你去看。”
  褚钰轻声笑笑:“你这样的见死不救,我可不依。”
  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我秀眉一挑。
  褚钰一把将奏折飞到案几上,然后俯身压过来,嘴里浑笑着:“你得补偿我。”
  我红着脸推他:“你好不讲道理,我不要同你说,你给我出去。”
  “你还敢赶我走,我可是皇帝。”褚钰笑着吻我:“看我今晚不治你的罪。”
  他轻车熟路的除去我的亵衣,浅棕的眸色此时也沉下来,头顶的玉冠被他单手解了,墨发就垂在脸颊两侧。
  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颈畔,我的脸越发是能煮螃蟹的温度了。
  然而一声屋门轻叩,将一切的温度都降了下来。
  我直觉这是件不好的事情。
  “谁?”褚钰寒着脸,声音如同从地狱而来,冷的吓人。
  “是奴婢。”
  我听得出这是晚玉的声音。
  褚钰停顿了一下,然后从我身上下去,临走还用被子将我严严实实地盖好。
  我看着他走到门口,拉开门,晚玉站在回廊下,头上还有未干的雪花。
  我并没有听清晚玉对褚钰说了什么话,但褚钰闻言,走过来对我说:“平珺,宫里出了点事情,我必须去一趟。”
  我看着他的神色,问道:“什么事情?”
  褚钰并没有回答我,只是给我掖了掖被角,嘱咐我早点睡觉不必等他,然后就走了,一刻也不再停留。
  我闭了闭眼睛,脑筋一阵清明,丝毫没有睡意。
  于是百般无奈中起身披了衣服,趿拉着一双绣鞋,趁着黑夜提了一盏灯,往我的书房去。
  幽深的风雪夜,昭阳宫偌大又寂静的可怕,一盏孤灯映着我的脸庞,我甚至有些恶作剧的想,谁若是这个光景见了我,恐怕要被吓住。
  吱呀——屋门打开,青色鹤足灯安静的立着,发着有些微弱的光。
  我依次将墙壁上的烛火点着,屋内便霎时间灯火通明起来。
  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晚上来到这个地方,远没有白天来的时候那么冷清。
  我走到内室,在搁着画卷的架子上,随便翻了翻,灰尘呛得我咳嗽了几声,这些画也不知道是谁画的,想来已经很久没被动过了。
  我随便拿了一幅画搁在案几上解开一些,然后轻轻的将镇纸放上去,缓缓打开。
  我发现这画的是……一个送嫁队伍,是远景,乌央央的好似一条红色的龙。转头看落款,盖的是褚钰的小印。
  心中大为疑惑,赶忙将架子上的其他画也差了开,一个个去看落款,没有一个再是褚钰的印章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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