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14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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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进了马车,总算躲过了那浇头的暴雨,鹤知知竖起耳朵,听到外面睢昼似是嘱咐了什么,接着马嘶长鸣,飞蹄哒哒声极速远去。
  鹤知知心头一紧,下意识攥紧了衣袖。难道睢昼走了?
  四周看不见,外面到处都是暴雨,平日里熟悉的宫城也好似完全变成了恐怖的模样。
  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熟人,鹤知知不想独自被扔在这儿。
  下一瞬门帘被一把掀开,睢昼湿漉漉的面容出现在门前,同她对视了一眼。
  国师眉宇浓黑,面颊如玉,眼珠一错不错的平稳淡然,好似能抗衡漫天惊雷,雨珠顺着他笔挺的鼻梁滑下。
  鹤知知屏息了刹那,赶紧往旁边让开,让睢昼进来。
  睢昼撩开袍子在她旁边坐下,用肩背挡住一侧的车窗,拉紧门帘。
  “走到半路突然惊雷,马受了惊,险些在人堆中乱窜。”
  “为了不伤人,只能将它往偏僻处引,恰巧到了这里。公主怎会在此?”
  原来如此。
  鹤知知便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,摸着鼻子笑出声:“咱俩还真是倒霉到一处去了。”
  睢昼笑了一声:“不倒霉。”
  鹤知知讷讷。
  从前未发觉,男子的轻笑声从鼻腔溢出,从胸膛透出,自带了一丝从容温吞,好似掺了半罐子蜜的清酒。
  倒很好听。
  鹤知知过了会儿,方应道:“是,国师大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,自然是什么时候都从容,哪有什么倒不倒霉的说法。”
  她的夸奖,睢昼并没有在意。
  他卷起衣摆,抓到一处,拧出淅淅沥沥的雨水,顺着倾斜的木板流出马车去。
  鹤知知无意识地瞧着他。
  他浑身也湿透了,那本就轻便的缂丝牢牢黏在身上,显出蓬勃的肌理。
  一将衣摆掀起来,身上的衣物便更显得轻薄了,长靴之上的布料紧紧裹着大腿,发力时肌肉紧绷……
  上回只亲眼见到国师大人的腰际很窄瘦有力,原来其它的地方,也很有气力。
  鹤知知脑袋不动,眼神有些慌乱地移开。
  好在睢昼并未察觉到她的打量,放下依然湿漉漉的衣摆,从马车的木匣里翻出一件青绒披风,探过身来罩在鹤知知肩上。
  两人离得近,鹤知知缩了缩肩,想往后靠,睢昼却拽住了系带,让她不能多动。
  睢昼神色专注,把披风的系带在鹤知知衣领前打结系牢。
  他的情态一直如此,念祝词的时候也很专注,还有在袅袅檀香里抄写经书时,给钦差大臣赐下祝福时。
  鹤知知呼吸克制地清浅,睢昼已将披风系好,退回了原处坐下。
  鹤知知瞅他几眼,没话找话,问道:“那马呢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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